對蘇軾研究的學術論文
對蘇軾研究的學術論文
蘇軾是才華橫溢聰敏過人,剛正立朝勇于為義的人。小編整理了對蘇軾研究的學術論文,歡迎閱讀!
對蘇軾研究的學術論文篇一
蘇軾處世哲學初探
【 摘 要 】在蘇軾作為我國古代文學家,為后人留下了一筆重要財富。而作為政治家的蘇軾,也做出了一個儒家士大夫當有的歷史功績。而蘇軾輾轉于放達文人和深邃政客之間的處世哲學,便有了深刻的研究價值。本文試從正道直行的執(zhí)著、善處憂患的曠達、自救自立的人格、親躬為民的情懷四個層面來剖析蘇軾的處事之道。
【 關鍵詞 】蘇軾 處世之道 人格風貌 生命精神
秦觀在《答傅彬老簡》中說:“蘇氏之道,最深于性命自得之際。”王國維在《文學小言》中評價蘇軾:“若無文學之天才,其人格亦自足千古”。蘇軾坎坷人生中表現出來的人格風貌和生命精神,值得我們深入探究和學習。
一、“奮厲有當世志”――正道直行的執(zhí)著
儒家鼓勵人“志于道”,建功立業(yè),有為于天下。蘇軾《上梅直講書》云:“軾七八歲時,始知讀書,聞今天下有歐陽公者,其為人如古孟軻、韓愈之徒。……其后益壯,始能讀其文詞,想見其為人。”蘇轍《墓志銘》追述蘇軾十歲時母親程氏親授以書。“太夫人嘗讀《東漢史》,至《范滂傳》,慨然太息。公侍側曰:‘軾若為滂,夫人亦許之否乎?’太夫人曰:‘汝能為滂,吾顧不能為滂母耶?’公亦奮厲,有當世志。”這正如后來蘇軾說自己“少抱有為之志”。蘇軾于仁宗朝舉制科作《制策》二十五篇,“大抵勸仁宗厲精庶政,督察百官,果斷而力行也”;及事神宗皇帝,兩次上書數萬言,“大抵皆勸神宗忠恕仁厚,含垢納污,屈己以裕人也”;哲宗元�初,主張“校量利害,參用所長”。
蘇軾對儒家忠君報國的思想接受尤深,使得他雖有“隱”的思想,卻終究沒有歸隱。正如他所言:“未成報國慚書劍,豈不懷歸畏友朋。” “羨君欲歸去,奈此未報恩。”……可知蘇軾一生沉浮,而拳拳報國之意若一。
二、“一蓑煙雨任平生”――善處憂患的曠達
蘇軾才華橫溢聰敏過人,剛正立朝勇于為義,卻拙于謀身,不會自我保護。故“一生憂患,常倍他人”(《南華寺六祖塔功德疏》),幾經貶逐,飽受苦難,終不得大用。蘇軾于靖國元年所作《自題金山畫像》,算是對自己一生貶謫生涯的總結:“心似已灰之木,身如不系之舟。問汝平生功業(yè),黃州惠州儋州。”蘇軾的一生貶居黃州、惠州、儋州三地,窮困潦倒,但他都善于在詩詞歌賦中發(fā)現生活美,從而獲得一種充滿善處憂患的智慧審美人生。林語堂先生在《蘇東坡傳》里說他“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樂天派”、“智能優(yōu)異”。
元豐時貶往黃州,《初到黃州》詩云:“自笑平生為口忙,老來事業(yè)轉荒.唐。……只慚無補絲毫事,尚費官家壓酒囊。”對黃州的“魚美”、“筍香”盛情稱贊,仿佛忘卻了“烏臺詩案”的災難。紹圣初貶往惠州,他的《十月二日初到惠州》詩云:“仿佛曾游豈夢中,欣然雞犬識新豐。……嶺南萬戶皆春色,會有幽人客寓公。”這似是《初到黃州》詩在十幾年后的歷史回想。他又抒寫“欣然”,描寫口腹之樂。紹圣四年貶往儋州,登島的第一首詩,“行瓊儋間,肩輿坐睡,夢中得句云‘千山動鱗甲,萬谷酣笙鐘’覺而遇清風急雨,戲作此數句”,以其神采飛揚、聯(lián)想奇妙而成為蘇詩五古名篇:“應怪東坡老,顏衰語徒工,久矣此妙聲,不聞蓬萊宮。”自賞自得之情溢于言表。
三、“盡賣酒器,以供衣食”――自救自立的人格
蘇軾之所以能面對憂患隨緣自適,不僅在于他善于排遣苦悶,更重要的是他始終立足于自救自立,保持一種人格的獨立。元豐三年(1080)初貶黃州,作《節(jié)飲食說》,提倡“節(jié)食”。第二年不能再靠“節(jié)流”,于是“開源”?!稏|坡八首》敘云:“余至黃州二年,日以困匱。……庶幾來歲之入以忘其勞焉。”他不辭辛苦躬耕其中,并把這塊田地命名為“東坡”,從此自號“東坡居士”。他的《次韻孔毅父久旱已而甚雨三首》其二云:“去年東坡拾瓦礫,自種黃桑三百尺。……明年共看決渠雨,饑飽在我寧關天。”蘇軾作為政治上的逐客,生存受到嚴重的威脅,心態(tài)卻不卑微猥瑣。蘇軾之卓異正是建立在自己動手種田筑屋豐衣足食,生存需求獲得獨立的物質基礎之上。
蘇軾在海南祿�既絕,衣食難保,不得已“盡賣酒器,以供衣食”。暫居破漏官屋不久被官吏逐出,遂買地,起屋五間,名曰“桄榔庵”。然而,獨特的偉大人格,既成就了不怨天尤人、立足自救自立的“東坡”精神,蘇軾也就擁有了一份坦然與自樂。
四、“不以一身禍福,易其憂國之心”――親躬為民的情懷
蘇軾在貶謫時期,反復專研佛老,極慕陶淵明,卻始終沒有出世。蘇軾從某種程度上實現了“奮厲有當世志”的壯志雄心,踐行了范仲淹“居廟堂之高,則憂其民;處江湖之遠,則憂其君”的儒士操守,也在生存狀態(tài)上真正的融入到了黎民百姓之中。
謫黃以后,蘇軾和“漁樵雜處”,對黎民疾苦有著更深切的了解同情。當時岳州鄂州一帶“例只養(yǎng)二男一女,過此輒殺之,尤諱養(yǎng)女。”蘇軾遂“聞之酸辛,為食不下”,當即給鄂州知州朱壽昌寫信并盼他“惟為民自重”。他說:“若歲活得百個小兒,亦閑居一樂事也。吾雖貧,亦當出十千。”由此可知,蘇軾口出“悲歌為黎元”并非虛言。在儋州,他把自己被貶海南看作是“天其以我為箕子”,理應盡力幫助儋州人民改變困境。面對民族壓迫、生產落后的現狀,蘇軾寫了《和勸農》“以告其有知者”,“咨爾黎漢,均為一民”。看到當地人民“病不飲藥,但殺牛以禱……以巫為醫(yī),以牛為藥”,寫了《書柳子厚牛賦后》。為了讓百姓喝上泉水,講究衛(wèi)生,減少疾病,蘇軾曾帶領眾人開鑿至今完好的井泉,儋州人稱之為“東坡井”。儋州在北宋時期仍處于“刀耕火種”狀態(tài),文化教育也十分落后,蘇軾的《和示周續(xù)之祖企謝景夷三郎》一詩真實的反映了學校教育七零八落的情景。王國憲《重修儋州志敘》指出:“北宋蘇文公來瓊,居儋四年,以詩書禮教轉化其風俗,教化其人心,聽書聲之瑯瑯,弦歌四起。”
【參考文獻】
[1](宋)秦觀:《淮海集》,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。
[2] 王國維:《人間詞話》,吉林文史出版社2000年。
[3](宋)蘇軾:《蘇軾文集》,人民文學出版社2001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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