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前小故事哄男朋友的5篇(2)
“我要找一對耳環(huán)的設計師?!睂Ψ降目蛻舴罩行某粤艘惑@,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提出這樣的要求。
被婉拒之后,她索性搭了飛機,一直趕到那廠,拿著耳環(huán),一定要找尋耳環(huán)的設計者。廠子生怕是對手公司挖角或者是別的什么詭計,堅持不透露設計師的姓名。
她急了,在接待室里一屋子陳列的銀飾中落下淚來:“七年前他離開我的時候,惟一的約定就是,有一天他如果成功,會為我制作一對耳環(huán),把我的名字做成首飾?!?/p>
她取出自己的身份證,名字竟是:丁香梅。青梅竹馬的愛人因為家境貧困輟學,去浙江學金飾打造手藝,與她分別。兩人都知道,以后的境遇會落差越來越大,再見已經(jīng)無期。心有不甘,男孩子安慰女孩子說:“我不會只做一個普通的金銀匠,有天我會成為首飾設計師。如果有天我能成為設計師,我第一件飾品就是打造一朵丁香梅,把你的名字嵌進去。”
她念了大學,離開家鄉(xiāng)。而他輾轉多地,兩人的音信在4年前已經(jīng)斷絕。有時她經(jīng)過南方小鎮(zhèn),看到街頭巷尾掛著“金”字標志的小店鋪,總要忍不住進去看上一看,盼望那工作臺后能抬起一張熟悉的臉。聽她說完往事,接待小姐站起來,出去打了幾個電話。小姐回來告訴她,設計師一會就來。
片刻之后,設計師終于出現(xiàn)了。她只看了一眼,一顆頭就失望地垂了下去。那已經(jīng)是個40出頭的中年男人。她拿起手袋,忍著淚告辭。設計師趕緊叫住她:“這個設計,應該是你的愛人為你鑄造的。因為最初的構思,是我在火車上聽來的。”
她愕然。
設計師說:“前年我在出差路上,碰到一個年輕人,聽說我是首飾設計師,他很感慨地告訴我,他差點也會成為設計師,他一直夢想設計一副丁香心里是梅花的耳環(huán),來紀念一個叫丁香梅的女孩?!?/p>
她的淚水一下沖出眼眶:“他看起來還好嗎?”
設計師點點頭:“很好呢,他似乎一直在做服裝生意,很有錢的樣子,是陪新婚妻子去旅游的。算起來,也該有孩子了吧?!?/p>
她的臉黯淡了一瞬,手掌握緊了那對耳環(huán)。
她離去之后,接待小姐忍不住問設計師:“這個設計真的是從火車上聽來的嗎?”
年逾不惑的設計師微笑不語。
她且悲且喜地回到自己的城市。未婚夫已經(jīng)在她的屋子里等得發(fā)昏,一見面就叫起來:“失蹤了3天!你要把人嚇死啊!”
聽著這聲音,看他惶急的臉,她竟覺出一縷溫暖。
他恨恨地說:“戒指沒等你回來再挑,我挑好了!不滿意就算了!”掏出小盒,塞到她手里。
她笑著打開,柔柔地說:“款式是什么都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?!钡皖^一看,愣住,淚水再次模糊了眼睛:一只白金指環(huán)狀若花莖環(huán)繞,接點處是一朵丁香,花心里以碎鉆環(huán)成梅花心,襯托出中間的美鉆。
“我愿意和他廝守一生。那時我比他小28歲,我周圍的很多人都反對。但是沒有比我更了解他的了……”在接受鳳凰衛(wèi)視的記者采訪時,著名畫家徐悲鴻的遺孀廖靜文女士這樣說。她已經(jīng)90歲,臉上密密麻麻的皺紋遮住了當年美麗端莊的容顏。
“他走后,我很傷心,一個人默默地度過了無數(shù)的寒夜?!?/p>
廖靜文說她曾經(jīng)發(fā)誓為徐悲鴻獨守一生,不為某種觀念,只是因為愛。她孤寂的心靈世界里已經(jīng)很難再容下其他的人??墒牵且粋€女人,一個孤單的女人。上個世紀60年代,一個英俊的軍人曾經(jīng)走入了她的生活。廖靜文沒有避諱:“我們走得很近,但是只維持了很短的一段時間。沒有人能跟悲鴻相比……我感到自己對不起悲鴻,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原諒我……”面對年紀比自己小了半個多世紀的記者,廖靜文坦然地講出這段往事。如果她閉口不提,這段往事也許就會被時光永久地湮沒,沒人知道。我們只能說,這是一個經(jīng)歷了風風雨雨的人,看破了一切的人。站在山頂舉目四看,她的心里已經(jīng)沒有了任何羈絆。
然而,當記者最后總結式地問她還有什么話想說時,白發(fā)蒼蒼的老人竟然哽咽了:“我只想告訴悲鴻,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嗎?我不知道他在那邊過得怎么樣,如果有一天見到他,我還要靠在他的肩膀上,向他傾訴我在這些年里的苦楚……”
也許,這就是真愛,經(jīng)歷了多少曲折,其實內心里不舍的還是最初那一個人;也許,這就是女人,無論她已多么超脫,還是需要有一個男人的肩膀供她來停靠……
洪水來臨時,他輾轉萬里,跋涉7個小時,只為了確定她的生死,那是愛情的推動;而他們最后的分手,卻是生命最慘烈的真相。
那年的南國天空,像她燃燒的眸子。他們在旅游團相遇,6天行程,所有山水都模糊,卻好像一生的話都說盡了,從沒有另一個人能這樣地觸摸到彼此的靈魂。然而窗外夜色不斷流走,他們已是在返程的火車上。她在江南小站下車,與他微笑揮別,只隔著車窗。火車緩緩開動,兩人都知道,自此,隔了長江,又隔了黃河,隔了大半個中國的幅域。心內百般掙扎,卻還是一踏入家門,就撥了她的電話,鈴聲只響了一下即被接起,她的聲音急切得像雨前的風:“是你嗎?”每天深夜的電話里,她的呼吸近在耳畔,他卻深深體會到空間的殘忍與不可逾越。
這樣的日子,過了一年。電話忽然就打不通了。正是盛夏,他每隔5分鐘撥一次號,漸漸,話筒汗?jié)竦梦詹蛔 K麧M心滿意,全是不敢細想、不肯推敲的假設。
三天后,他終于在電視上看到了新聞:“近日洪水泛濫,這個地區(qū)的居民都已疏散……”頃刻間,如長江之水自天而降,將身處9樓之上的他完全淹沒。他想,難道他永遠沒有機會告訴她:所有關于江南的記憶,就是她默默轉身的背影。第二天清晨,他飛抵離她最近的城市。然而非防汛車輛早已禁行,只是60公里,難道他甘心就此被隔絕?他沿著大堤,步行前去。大江在他身側,咆哮奔騰,濁浪不斷地撲上來,感覺到大堤在他腳下微微顫抖,滿是忙碌運送砂石的軍民。迎面匆匆,全是去往安全地帶的人流,他是惟一的逆行者??h城里水勢滔滔,每一條大街小巷都變成河流。在小學校的禮堂里,人群喧嘩攘攘,他遠遠地看見她美麗的碎花圓裙。他萬里長空,7個小時的路途又算得了什么?他大聲叫出她的名字,她猶豫地、仿佛懷疑自己聽錯了似地抬起頭——那年的南國天空,像她燃燒的眸子。冬天來的時候,他們分開了。
可以生死與共的愛情,為什么反而不能克服空間的阻攔?也許只是因為,當洪水將街道與大江的區(qū)別一把抹煞時,就已經(jīng)注定了,洪水退后,所有的問題仍會像曾被淹沒的房屋般凸現(xiàn)。他們誰都不能把對方拉到自己身邊,像打開一幅卷軸的圖畫。洪水來臨時,他輾轉萬里,跋涉7個小時,只為了確定她的生死,那是愛情的推動;而他們最后的分手,卻是生命最慘烈的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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